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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3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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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木香放下茶杯,眸光冷如利箭,“你胆子不小啊,连木清扬都不敢如此跟我说话,你是狗仗人势,还是人仗狗势,或他给了你什么特权?哦,对啊,瞧你胖成这样,这店里的油水,肯定没少吃,否则怎能胖成这样呢?”
  
      “你!”胖掌柜不忌讳别人说他胖,他忌讳贪油水一说,这不是摆明了说他贪污吗?
  
      “别急,”木香笑眯眯的打断他,“本夫人还没说完呢,你家主子昨晚过的可还舒坦?”
  
      说完这话,她你后厅的方向瞄了一眼。
  
      就在她落下最后一个字时,后厅的帘子猛的被人掀开,走出来一位脸色铁青的男子,不是木清扬,又能是谁。
  
      “昨天的事,我知道是你,襄王妃,你是否太过份了,竟然送人到我府上,你自认仗着襄王的庇护,便可为所欲为吗?这京城是唐皇的京城,你若再如此,我定要面见皇上,拼死也要告你一状!”
  
      木清扬行商多年,城府极深,从不轻易动怒。心思轻易表露,容易给人抓住把柄。
  
      今日他飚了,就差没骂脏话了,可想而知,昨夜的事对他刺激有多大。
  
      昨夜一进府门,仆役,婢女,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。
  
      当时,他也没太在意,按着以往的习惯,先去书房办工,接着再回屋沐浴,再然后便是脱衣睡觉。
  
      可是,在他靠近床铺时,闻到了一股呛鼻的香粉味。
  
      他屋里除了婢女会时常过来打扫之外,是没有女人会进来的。
  
      屋里的异常,很快引起木清扬的警觉,可这会外衣已经脱了,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单薄的长衫。
  
      就在他准备往后撤之时,帷幔忽然掀开,原本属于他的大床上,竟然坐着两个女子,穿着暴露,上身只剩肚兜,下面仅一条亵裤。
  
      看到此等场景,饶是木清扬聪明绝顶的脑袋,难免也会懵掉。
  
      他怒喝质问:“你们是谁?谁准许你们在这里?”
  
      两个女子咯咯一笑,身上的白肉也跟着抖三抖,好不诱惑。
  
      “公子说哪里的话,奴家当然是来伺候您的,公子还在等什么,快些脱了衣服,到床上来呀!”
  
      另一女子用手帕半掩着脸,风骚的扭着身子,“是啊,公子,奴家在这里等您好久了,不信您摸摸,心儿等的都痒痒了呢!”
  
      说话的女子半倾着身子,从床上探出手臂,想要抓木清扬。
  
      半蹲着的姿势,令她胸前的白肉,出其不意的跳进木清扬的眼中。
  
      说句实诚话,木清扬此人有很重的洁癖,看他平日的穿着就知道了。对于女人,尤其是青楼女子,他连看一眼都嫌脏,又怎么肯跟她们行鱼水之欢。
  
      不光是这两个女子,这屋子,这床,他统统都要换,否则,难以安寝。
  
      木清扬一边暗骂捣鬼的人,一边往屋后退,“你们别再靠近,惹怒我,你们也没好下场,要多少银子,我让账房付给你们……”
  
      这两个女子在风月场所混的久了,个个都是人精。既然进了这座别院,又岂会计较那几十两银子。
  
      两人赤着脚,下了床,一个从边上绕,一个笔直的走近他。
  
      “木公子这是做什么?时辰不早了,该歇息才是,听说木公子不懂鱼水之欢,今日便让我们姐妹好好服侍您一回,保准让您乐不思蜀,知道这男人跟女人睡一起的好处,”女子一边嬉说,一边当着木清扬的面,就要解下肚兜。
  
      木清扬大惊失色,谁要看这些,他转身就要离开屋子。
  
      可是刚才绕过来的女子,已经拦住了门,用后背抵着门,把凸凹有致的胸口对着他,娇笑道:“公子想走?想推门?那好啊,您来推吧,往这儿推!”女子把胸一挺,只差没抓着木清扬的手,往自己胸口按了。
  
      此时,另一个女子也朝木清扬扑了过来。
  
      得亏木清扬闪的快,否则真成了前有狼,后有虎了。
  
      “公子,你跑什么呀,难道您还怕我们不成?”
  
      两个女子咯咯的笑,其中一个肚兜脱掉一半的女子,一手护着肚兜,没让白肉完全露出来,可她半掩着的模样,若是寻常男人见了,只怕瞬间就扑上去,把人压地上了。
  
      木清扬撇开视线,也不看他们,强忍着怒气,低喝道:“你们马上走,离开我的屋子,来人,都死哪去了?!”
  
      他就说今儿有点不对劲,原本守在门外的小厮,都不见踪影。原本他还以为府里的人,都去偷懒,现在看来,他们是早有预谋啊!
  
      也不对,最关键的是,这两个女子是谁送来的?又是怎样轻而易举的,进了别院的。
  
      按说木清扬作为男人,要对付两个女子,肯定不在话下。
  
      但如果,他碰上的,是两个不要底线,死皮赖脸,外加风骚入骨的女子,那情况就得另当别论了。
  
      三人人屋里好一番追逐,等到木清扬终于瞄到空隙,跑出屋子时,衣服已经被撕烂了,再撕下去,胸肌就得露出来了。
  
      赫连晟等人经过这处宅子时,瞧见的,就是他们在园子里追逐的一幕。
  
      木清扬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,昨夜被人追的满院子跑,是何等羞辱的事,此等经历,他永世难忘。
  
      他越生气,木香自然越开心,越解气,能把木清扬气死,还真得够本事才行。
  
      木香站起来,得意的笑容一收,满脸委屈,“木大少何出此言,我不过是看你一个人独守空房,怕你憋出病来,送两个暖床的姑娘,给你解闷,您不领情也就罢了,为何还要告状呢?若是你真要告状,那也无防,就是不知见了皇上,你要如何说?”
  
      木清扬哑了,他怎么说?
  
      要说襄王妃给他找了个两个青楼女子,岂图对他施暴,试图玷污他的清白吗?
  
      这话说出去,谁信哪?到头来,人家还以为他在某些方面有问题呢!
  
      木香见他不说话,一脸便秘要憋死的表情,乐的不行,“怎么,说的不对吗?像你这般的大家公子,送几个姑娘算什么,哪怕是把京城的青楼搬空,也没什么奇怪的,看你这个表情,是不是昨晚的两个姑娘没把你伺候好,要不今晚再替你找几个猛的?”
  
      其实她好后悔的,为嘛要给他找两个风情万种,漂亮的姑娘呢?若是塞两个半老徐娘给他,搬到他的床上,那等场景,肯定更有看头。
  
      木清扬的身子摇摇欲坠,体内血气翻涌,大有要吐血的节奏。
  
      胖掌柜看他们二人,你来我往的,一个笑,一个怒。
  
      怒的这个,眼睛死死盯着对方,恨不得用眼神瞪着人家似的。
  
      他觉得不对劲了,“少爷,这……”
  
      “你闭嘴!”木清扬怒吼,失了他一贯的冷静与淡定。说不过那女人,只有从身边人身上出气。
  
      胖掌柜抹了把脸,有些搞不清状况。
  
      木香咯咯的笑,“木少爷,您别动怒啊,昨夜玩的太过,今日身子怕是受不住,”她看向胖掌柜,“快去给你家少爷开些大补的药来,不然以他这瘦弱的身子骨,日后娶了妻,怕也是有——心——无——力!”
  
      她加重了最后四个字,故意气他,誓要气死他不可。
  
      木清扬此人,过于自负,把利益跟财富看的极重,而且在身份一事上,他对木香防备的太重。
  
      他之所以防备,要么是心虚,要么是怕家业旁落他人之手。
  
      今日的杀手,即便不是他派的,终有一日,如果木香的身份确定,这人也必定会对她下杀手。
  
      “你找死!”木清扬终于被她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了,赤手空拳,就想冲上去掐木香。
  
      是呢,他恨不得将这女人掐死才好,这样就能让她永远的闭嘴。可是……真的能掐下去吗?
  
      严忠身形一闪,挡在木香面前,面无表情的截下木清扬,抓住他狰狞的手,顺势一带,木清扬全力奔袭的方向便改了,一头扎进米缸中。
  
      “少爷!”
  
      “少爷!”
  
      胖掌柜跟几个伙计,见此情景,吓傻了,等他们反应过来,才想起跑上前,将木清扬从米缸里拽出来。
  
      看着木清扬撅起的屁股,木香忽然想起,第一次见他,他坐在马车里,声音清悦,表情淡漠,长袍一尘不染,完完全全是个贵公子的模样。
  
      可是再瞧瞧现在,衣服乱了,头乱了,淡漠没了,气质也没了。
  
      “这是怎么了?生了什么事?”就在此时,推门进来一人,同样是熟悉的声音,却是木香很不喜欢的一个人。
  
      唐墨一进门,头一眼看见的是狼狈不堪的木清扬,第二眼才是站着的几个人。
  
      “木香,你怎么也在这儿?”看见木香,说不惊喜,那是假的,是骗自己的。
  
      天知道,他有多渴望再见到她,这一份感情,模糊不清,他只知道,像一根丝线,从他心里穿了出去,系在了木香身上。
  
      可是他不敢去襄王府,他知道因为大作坊的事,木香对他很生气,两人的合作关系,也就此结束。
  
      那又如休,这事不是他所愿的,国库空虚,他亦无可奈何。
  
      相对于唐墨的惊喜与热情,木香的反应就很淡了。
  
      她一向对背叛两个字很敏感,因为有了信任,信任是在有情感的情况下产生的,若是背叛了,也一样会伤了心。
  
      “哟,原来是五皇子,今日风向不错,竟能在此处碰见五皇子,”木香话里意有所指,加得了此处两个字。
  
      唐墨脸色一变,笑容没了,“呃,本王找木少有些事要谈,没想到襄王妃也在这里。”木香称他五皇子,便是在提醒他,彼此的身份,又加重此处两个字,便是在质问他,为何会出现在这里。
  
      木香冷笑的哼了声,没有接他的话。
  
      大飞此时装的也差不多了,也不过称,把东西往肩上一扛,便冲出门去。
  
      “哎,这还没称呢,怎么能拿走,”胖掌柜看呆了,这伙人不是来买东西的,他们是来抢东西的?
  
      木清扬看也不看搬货搬的正起劲的大飞,他站稳了身子,拍掉头上沾的米粒,目光阴鸷的瞪着木香,“你为何偏要跟我作对?”
  
      他想不通啊,这女人好像跟他犯冲,专门来对会他的,做什么都要跟他对着干,这还不叫人郁闷吗?
  
      “你问我原因?呵,还是问你自己吧,等到有一日,隐藏的真相被揭开,咱们的帐再慢慢算,今天的,只不过是一点点的利息而已,”若是让她查出母亲的死,与他跟他的爹娘这关,这帐要算清,还早着呢!
  
      “什么真相?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,襄王妃,好歹你也算有身份,有些事,适可而止,别再得寸进尺,”木清扬愤恨的瞪着她,心里却在盘算着进宫一趟,此事不能惊动皇上,但可以找木凤亭,她如今被封为贤妃,在后宫地位不弱。
  
      唐墨看他俩吵架这气场,似乎不太对劲,纳闷了,“你们两位这是怎么了?有话好好说,何必动怒呢?”
  
      大飞东西搬的差不多了,伸头过来,嘻笑着道:“他俩前世有债,今世有仇,不想死的,就离他俩远些,主子,东西都装好了,您看,是不是该走了?”
  
      他都快饿死了,再不走,肚子就该饿扁了。
  
      “走吧,再多站一会,连最后的胃口都没了!”木香最后看了唐墨一眼,那眼神带着几分警告与质疑。
  
      胖掌柜见他们也不提付钱,拿了东西就要走,顿时急了,“嗳,你们还没给钱,怎么就走了呢?”
  
      木香停下步子回头,“这些权当抵了那次你家主子撞马车的补偿,我没找他要利息,已经算很客气了!”
  
  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木清扬被空气呛到,捂着嘴咳个不停。
  
      撞她的马车?多久的事情,她都记着,随时随地都能翻出来,找他要账,这女人莫不是生来就是为了找他讨债的吧?
  
      等到木香一行人,拿了东西,大摇大摆的赶着马车离开。
  
      唐墨恍然回神,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瞧着木清扬,“你何时得罪她了?”
  
      “得罪她的地方多了,谁知道她如此记仇,真是不明白,她这样的女子,赫连晟如何能忍受,”提到这茬,木清扬真是气不打一处来,再一低头看见自己脏兮兮,邋遢不堪的模样,那真是恨到骨子里了。
  
      唐墨却忽然转头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,“她这样的女子怎么了,真性情,有个性,虽然不似闺阁女子,温柔似水,善解人意,但是跟她在一起,从不觉着乏味无趣,每时每刻都叫人觉着暖心。”
  
      木清扬起先没太在意他说的话,可是听着听着,便觉着唐墨语气不太对了。
  
      “她对你冷眼嘲讽,你还夸她?五皇子,你莫不是眼睛有问题?还是在宫里受了什么刺激?”
  
      唐墨再度转身,笑道:“她这个人其实是外冷内热,劝你一句,得罪她,没什么好下扬,倒不如跟她握手言和,你以后的日子兴许还好过些,如若不然,你这大少爷的位置,怕是难保喽!”
  
      “呵,危言耸听,即便她有个襄王妃的身份,那又如何,我还怕她不成,”木清扬说完的同时,稍加梳理,除却衣服上有些脏了之外,他依旧是那个我温文儒雅的木家大少。
  
      唐墨撩袍落坐,坐的正是木香先前坐过的位子,桌上还有木香品过一口的茶杯。唐墨伸手轻轻摩挲着那只杯子,神色似乎已经飘远,“她这个人,十分记仇,但本性还是很善良的,她今天如此的仇恨你,肯定是你做了值得让她痛恨的事,先前的话,是做为朋友的劝诫,你若执意不听,本王也没法子,若是到了最后,你被她斗败的一塌涂地之时,可别怪我没提醒你!”
  
      木清扬接过仆人奉上来的茶,瞄了眼唐墨抚杯子的动作,轻笑道:“五皇子劝诫在下的话,在下心领了,只是五皇子如此袒护于她,很难不叫人多想!”
  
      唐墨抬起头,若有所思盯着木清扬,眼神逐渐变冷,“本王的事,不必木老板操心,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的生意为妙,还有,我得提醒你一点,今年春收,不该你插手的地方,你想都别想!”
  
      “哦?原来五皇子这么晚了,到小店来,就是为了警告在下,可是叫草民不解的是,粮食收购,一向都是价高者得,五皇子似乎没有权利阻止别人赚钱吧?毕竟哪家种粮食,不是为了多卖钱呢?”木清扬寸步不让,虽然他不是皇族,但在经济利益上,是不是皇族,在他眼里都是一样,各凭本事挣钱。
  
      唐墨冷哼:“本王最近乏了,作坊建起来之后,要暂作休息,收购米粮的事,本王准备交给襄王妃去做好,听说她对这个挺有兴趣,今天专门跑了一趟封地,如此勤勉的主子,想必最得佃户的青睐,本王很想知道,两位木老板,哪一个更胜一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