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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2章 惩罚恶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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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木香不动声色,没有暴怒,也没有再命严忠动手揍他,“哦?你一个小管事,是在指责本夫人了,说本夫人的不是?看来公主府的奴才,果真是管教有方,一个老奴才都敢顶撞襄王妃,好,很好,非常好!”
  
      她一连说了几个好,还是笑着说的,可听在李管事耳朵里,却觉得很不对劲,为什么他觉得后背凉飕飕的?
  
      就在李管事绞尽脑汁,想解决之法时,木香忽然又道:“严忠,此人对皇家出言不敬,该如何处置?”
  
      “回夫人,按律该打五十大板,”严忠说的也并不夸张,实情而已。
  
      李管事不相信他们敢打五十大板,倔强的道:“我是公主府的管事,夫人怎能随便对我动刑,您就不怕公主怪罪下来,夫人要受过吗?”
  
      木香觉得这是她听过,最好听的笑话了,“我怕她怪罪?本夫人怕唐宁怪罪?你脑子被驴了吧?还没搞清状况呢?看你们这么不清醒,本来还想减免些你的板子,现在看来,完全没这个必要,大飞,去行刑吧,记得下手轻些,打死了可就是不好玩了!”
  
      “好咧,严忠,你按好了他,”大飞卷起袖子,笑的很邪恶,没有板子,便拆了一条长板凳,冲着手心吐了口唾沫。
  
      严忠从旁边一个妇人抱着的小娃屁股上,扯下一块尿片,塞进李管事嘴里,再一把将人提起来,往一块大石上一丢。
  
      人刚趴上,大飞的板子便打下了。
  
      李管事被捂着嘴,想叫,叫不了,想喊,喊不出,只能瞪大个眼,向孙进呼救。
  
      “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这五十大板的滋味?”木香的声音,冷如鬼魅,在他身后响起。
  
      “不想,小的不敢冒犯夫人,”孙进连忙给她叩头。
  
      木香盯着他,面色冷清,“你不敢冒犯,可你手下的村民胆子很大,我倒想问问诸位,吴庄的人,是杀了你们的爹娘,还是奸了你们的妻女,能让你们无休无止的报复下去。”她的目光越的冷,带着斥责与痛恶。
  
      “你们扪心自问,吴庄的人几百年前,跟你们当中的一些人,或许还出自一脉,如今你们隔三差五的跑去找他们的茬,是非要把他们逼死不可是吗?”
  
      她一声声斥责,一声声质问。
  
      有一部分妇人倒是低下头,但是另一部分上了年纪的长者,却很不以为然。
  
      “夫人这话说的可不对,当初咱们两村的关系其实也还不错,可是他们村子的人,欺人太甚,害的我们村里的男娃自杀而死,这责任,他们不该担着吗?”
  
      另一个驼背老头也是一脸的义愤填膺,“关于水源,我们就更没错了,这条河从我们村子过,河水自然得先仅着我们用,我们村子水田多,河水只够保我们一个村子用的,他们没有水,能怪我们吗?”
  
      康伯见他们强词夺理,气的不行,“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,我本来不想把话说的那么绝,可你们非要步步紧逼,以前仗着襄王府没主子下来处理,你们越得寸进尺,欺我们襄王府没人,公主府又如何,实话告诉你们,我家王妃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,连公主见了都要客气的礼让三分,你们又算什么东西!”
  
      木香冷冷的笑,“康伯,你就多余跟他们说这些,今年春耕,你让御林军带人把河道围起来,我看他们谁敢截,既然你们软的不吃,那咱就来硬的,从今天开始,若有人敢去吴庄捣乱,你们即刻去通知京城府尹!”
  
      原本孙进跟平西村的人,还很紧张的,因为听见她说御林军了,他们这些小老百姓,哪见过什么御林军。
  
      可是再往后听,打架了要送京城府尹,这下他们不怕了。
  
      府尹敢跟公主比吗?他乌纱帽不想要了?
  
      可惜了,木香接下来的话,打破了这些刁民的美好幻想。
  
      “你们千万别得意的太早,府尹或许不敢公主对上,但是襄王府呢?你们觉得襄王府跟公主,京城府尹更不敢得罪哪一个?”
  
      众人面色一惊,脸上只剩惊恐。
  
      是啊!九公主是皇上的女儿,高高在上的公主,可是襄王殿下是吃素的吗?
  
      在皇帝面前,襄王比任何一个皇子皇女都要受宠。虽然有点匪夷所思,却也是不可更改的事实。
  
      试问,京城之中,除了太子,谁敢得罪这位铁面阎王。
  
      不远处行刑的两个人,已经把李管事打的晕迷过去,屁股那一块,一片血红色,血水顺着裤腿往下流,看着怪血腥的。
  
      其实大飞还手下留情了,若不是手下留情,这老头哪还有命在。
  
      “主子,他晕了,还有二十大板没打呢,咋办?”大飞嚷嚷着问她。
  
      “剩下的二十大板给他记着,等他伤势好了,再去公主府讨来,”木香不仅不慢的说道。
  
      完全是轻描淡定的语气,却让在场的众人满头满脸的黑线。板子还能赊欠,过了时间还能去讨,要不要这么认真啊?
  
      大飞揪来李午跟李墩两个小子,让他俩把半死不活的李管事拉走。
  
      木香看着他们费力的把李管事拖进马车,慢着声道:“回头告诉你家公主,若是她觉得不服气,大可去襄王府找我算账,我随时恭候,记得要带上金创药,万一断胳膊断腿的,也好及时医治!”
  
      “小人不敢胡说,只要管事不说,小人一个字都不会提,”李午还是很聪明的,这位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,能不惹就不惹。
  
      这不是木香要的答案,“你们一定得说,把今日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唐宁,她想找本夫人的麻烦,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休养两日,内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,本夫人不介意再给她添上新伤!”
  
      唐宁那个女人,一把年纪了还不肯嫁人,她心里惦记着谁,谁人不知。
  
      留着她早晚是个祸害,得赶紧让她嫁人才行,否则麻烦无穷多。
  
      众人被她一番狂妄之词,惊呆了。
  
      这还有人敢当众说要打公主的,公主是什么人?
  
      那是金枝玉叶,龙女,天子的女儿,寻常人连见上一面都难,这个襄王妃娘娘居然还扬言要打人家,就算她是王妃又如何?
  
      打了皇帝的女儿,她还能安然脱身吗?
  
      李午也被她的话惊呆了,一时间也不知她说的是玩笑话,还是认真的。
  
      他一晃神,一个没注意,李管事的头便撞到了车框。
  
      “哎哟,”昏迷中的李管事被头上的疼,给惊醒了,这一醒可坏了,屁股上的疼远比头上的撞击严重一百倍。
  
      “哎哟,你可撞死我了,别再乱动了,”李管事不知是捂屁股好,还是捂头好。
  
      李午赶紧把他放下了,可都上一半,再一放,干脆跌回地上去了,这下摔的更重了。
  
      “混小子,你是想害我性命哪,”李管事哀嚎着,痛苦不堪。
  
      “李墩,你还傻站着干嘛,还不快过来帮忙,”李行慌了神,叫过一旁愣的李墩,两人手忙脚乱的把李管事抬上车,李墩拉着缰绳,调转马头,匆忙就想跑路。
  
      大飞狂笑不止,对着他们逃避的身影,大声嘲讽。
  
      孙进眼睁睁看着公主府的人溜之大吉,想拦也拦不住。
  
      他们跑了,这位姑奶奶还在,情况不妙啊!
  
      孙进偷瞄了眼木香,现人家正盯着自己,顿时冷汗直往外冒,“不知夫人还有何吩咐?”
  
      木香弯起了唇,“刚才说的,你可听清楚了?重复一遍给我听听!”
  
      她说这话的同时,大飞跟严忠已经晃到他的面前,两人脸上皆带着危险如刀的笑。
  
      孙进冷汗流的更多了,这两人刚才打李管事的时候,下手可真狠,丝毫不顾及公主府的颜面。
  
      对李管事都那样了,对他,还不得往死里整。
  
      “小……小人记住了,小人日后一定约束村民,不让他们再去吴庄闹事。”
  
      孙进脑子已经糊涂了,好不容易把话说完,还没来得及抹一把汗,又听见坐着的女子慢悠悠的说道:“今年春耕你们打算如何?听说这河原本就是吴庄的,如今你们将河水改道,强行霸占,觉得理亏吗?夜里能睡得着觉吗?”
  
      “小人知错,小人这就让人将河道恢复原样,”孙进整个身子都在抖,他自己也不晓得为啥,明明是个黄毛丫头,虽然顶着个襄王妃的头衔,可年纪在那摆着,怎能有这般的气势。
  
      木香淡淡的道:“恢复原样就不必了,吴平,乘着春耕还没来,你带着人也将河道改一下,让河水能流经你们的村子,如果平西村的人再敢阻拦,你不必害怕,要打架奉陪,出了事,本夫人顶着。”
  
      “是,小人谨遵夫人吩咐,”吴平嘴上应着,心里却颤的厉害。
  
      新夫人还真是敢说,竟鼓动着他们打架。
  
      可正因为有了她这句话,平西村的人,看吴庄的人眼神不一样了。
  
      以前他们敢猖狂的跟吴庄的人打架,那是仗着吴庄的人不敢还手,若他们真的还手,这架打起来,说不准是谁吃亏。
  
      众人神色各异,先前提起自杀男娃的老头,骨冰倒是硬,从鼻子里出重重的一哼,“吴庄的人害死了我们庄子的人,这点惩罚,他们活该受着,这水源从我们村上过,就是我们的,凭啥要给他们庄子!”
  
      平西庄的人张扬惯了,几个倔老头脾气都被养高了,这会哪听得了别人诋毁的话,纵然她是襄王妃,那又何如。
  
      总不过一条命,他们都是半截身子盖黄土的人,生死不在乎!
  
      木香不笑了,“这话你们也真敢说,一个男人,只因为被女娃拒绝就自尽,你们怎么不说,是他自己懦弱,一个生性懦弱,经不起风浪的男子,活着也是糟蹋粮食,早死早了事!”
  
      这话她早就想说了,不过看在村民的面子上,没有直言罢了,是他们非要步步紧逼,既然好好说不行,那也就别怪她出言毒辣了。
  
      果然,她一说完,那几个老头气的身子微微晃动,差点没背过气去。
  
      他们的家人,赶紧给他们顺气,转过头来,都用愤恨又惧怕的眼神瞪着木香。
  
      康伯站出来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我家夫人不过是说了实话,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,你们也该放下,好好过日子不行吗?各家各过家的,如今你们也看到了,我家夫人不是好得罪的,都安生些吧,事情闹大了,对谁都没好处。”
  
      吴平这时也站出来,“各位,过去的事,不管是谁对谁错,咱们都别再计较,我们吴庄的情况你们也瞧见了,都快到糊不了口的地步,难道非要把我们逼死,你们才甘心吗?”
  
      吴平两眼泛着泪花,背过身去,偷偷抹掉眼角的泪光。
  
      他是深有体会,吴庄已经被逼到了绝路,再不能糟践了。
  
      平西村的人也是靠种田为生,说到底,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民,大多数还是比较善良的,只有极个别的少数,喜欢闹事,加上孙进这个人本身心里有鬼。
  
      公主府出来的管事,也仗着公主府的声势,到处欺压百姓,这在京都之外,也是见怪不怪的事,不足为奇。
  
      康伯见着火候差不多,该到了收尾的时候,便道:“反正眼下的情形,你们也都瞧见了,该怎么做,你们自个儿掂量着,至于那些企图靠着公主府翻身的,也不必想了,要真惹出事,谁也护不了!”
  
      他又转身对木香,道:“夫人,天色不早了,咱们也该回去了!”
  
      木香点头,临走时,最后瞧了眼孙进。
  
      而孙进,一听到他们要走,心中一喜,他跪了太久,木香又一直没叫他起来,身子已经僵硬了。
  
      可是一抬头,却对上木香冷到森寒的眼神,这样的眼神,真是太可怕了,像是要杀人哪!
  
      从平西村出来,赶回吴庄时,村里的妇人,已经在收拾被踩坏的油菜。
  
      看着原本好端端长在土里的油菜变成这个模样,几个妇人难过的秣抹眼泪。
  
      粮食对于他们而言,不仅仅是填饱肚子,更重要的是,他们还得靠粮食活下去,如果没有粮食,这个夏季,他们怕是要出去要饭了。
  
      吴平跟康伯看了之后,也唉声叹气。
  
      木香却把目光放在那十几匹马上,“吴平,那几匹马卖掉一半,剩下的就给你们村做耕牛用,套上车棚,还能做马车用,可比牛有用多了。”
  
      “这……怕是不好吧,万一平西村的人找来,该如何是好?”不是吴平胆子小,实在是这些马价值太高,夫人在这里还好,等到夫人一走,万一他们再来闹事,又该如何收场。
  
      这时,赫连明德提着一只水桶过来了,听见吴平的话,怒声道:“他敢,还反了天了,真当我们赫连府的人是软柿子吗?你只管去卖,唐宁那小丫头,敢纵容恶仆毁坏庄稼,真要告到皇上那里,她也得吃罪!”
  
      老爷子这话说的不错,唐皇不是个昏庸的皇帝,相反的,他对农业极其的在意,否则也不会只因木香献上几条农策,便封她官衔。
  
      见着老王爷都话了,吴平总算放心了,老王爷那可说一不二的人物,他说的话,准没错。
  
      从吴庄出来,因为时间来不及,新封地只能明天再跑一趟。
  
      经过这一天的折腾,木朗跟彩云都困了,好因车厢里有棉被,摇摇晃晃的也不耽误睡觉。
  
      他们俩能睡,木香却睡不着。
  
      回程的时候还是三辆马车,但严忠按着木香的意思,让康伯先走一步,老爷子明白她的意思,却是怎么说也不肯先走。
  
      不过是收拾几个小毛贼,何须担心?
  
      车子行到一处山脚时,距离京城还有些路程,这一处地势还是很险的。
  
      一边是滑坡,一边是山崖,虽不是埋伏的好地方,但真正的行家手,只会反其道行之,偏要选一个最不可能的地方设下埋伏。
  
      康伯的马车先行离开,柱子跟他一块走了,在这种情形之下,木香是肯定不能让木朗他俩离开自己的视线。
  
      严忠看了看山势,随后靠近马车,“夫人,下面一段路肯定不安全,我们要如何行事?”
  
      “把这个拿上,我已经研磨成粉,你拿着,找一处风口,迎风把粉末撒下,是蚂蚱是鸟儿,自己就跑出来了,”木香探出手,递给严忠一个布包,就是之前何安去买的那个。
  
      保安扭头也瞧见了,好奇不已,“这个东西有什么作用,是不是那种闻一下,就让人失去知觉的?”
  
      “闭上嘴,少问,到了该知道的时候,自然就知道了,”木香故意卖关子,而且还拿出一个小瓶,“你把这个东西拿去,让每个人都抹些在鼻下,免得你们也跟着中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