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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股新鲜的寒风,夹杂着蒸腾的汗味,撞开了保卫室的门。我和左珏都不由自主地盯向了这个怀抱篮球满头大汗的男生。左珏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候突然蹙了蹙眉头。之后,他们便将疑惑的目光一齐落定在那件衣服上。
  
  这居然就是我,左珏,和祁骁禹再见面的摸样。
  
  祁骁禹放下篮球上前两步,他歪着脑袋看了看局促不安的我,撅着嘴巴正经地对左珏道,这是我的衣服,不信你问她。
  
  左珏和祁骁禹不约而同地盯向我,让我奔腾的血液刹那间凝固,心脏就在这两道犀利的目光中僵硬掉。左珏先笑了,半开玩笑却又意味深长地扬扬嘴角说,我才叫左珏。
  
 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平静的左珏,可是又觉得似曾相识的厉害。那种骨子里透露的桀骜不驯,哪怕眼神平和后还是会强烈地迸发。他是在解释,还是在证明,或者他是在……挑衅?
  
  左珏用手指捏着衣领,有些轻蔑地等待祁骁禹的回应。而祁骁禹莫名其妙地来回扫视我和衣服后,最终皱起眉头无赖地冲我喊,姐姐!你说这究竟是谁的衣服!?
  
  脑袋上猛的一击。我突然感觉到一股两面夹击的压力排山倒海地让我很想大喊救命。我才猛然意识到,这原来不只是一个关于衣服所有权的问题。左珏握着衣领,镜片里向我投射希冀的光。祁骁禹疑惑的脸上却闪着强烈的好胜欲。我真的慌了。慌地已经不知道时间如何继续流淌。
  
  “喂,同学,领完东西赶紧走!都杵在这里,我们怎么办公?”突然,老师放下报纸推下眼镜不耐烦地打破尴尬。我于是手忙脚乱地抱起纸箱,口里还不住地说着“对不起”。
  
  其实,我只是想逃。因为除了逃,别无选择。
  
  可是,在我踉跄地冲出办公室的瞬间,一双黝黑有力的手霸道地为我托起了纸箱。我用力往怀里拽了几下,却被那双手死死按住。抬起头的时候,泛红的眼眶让我已看不清这张好些消失了几个世纪的脸。
  
  我是皱着眉头用愤恨的目光瞪向左珏的。所以,他的表情从温柔一下变成讶异。这种讶异让我更为愤恨。左珏,你觉得意外吗?意外从前那个爱你爱到不在乎自己的小女生居然这么恨你吗?你难道不觉得欺骗感情后再用这种怜惜的手段是一种耻辱吗?还是,你压根就觉得我李林立是个白痴,可以一而再再而三被你欺骗?
  
  所以,我在他讶异的间隙用力抢过纸箱,留给左珏一个比那日婚礼上还要坚硬的背影。
  
  上学的时间因为白昼的骤减和气温的骤降反向拉长了很多。早自习提到六点,晚自习延到十点半,这让刚进高二三个月的我们分外暴躁。老薛刚说完“学校非常看重你们这一届,希望能够出成果”,王烁鑫和林奚他们就在后排砸着桌子咆哮“你他妈就是让哥住在学校哥也出不了成果,做这些形式有个鸟用”等语。
  
  作为班长,我头一次不应景地在全班抱怨声中笑了。准确地说,是自嘲。其实上学从来都不可怕,上多久更不可怕,可怕的是我失去了值得我为他起早贪黑的人。更可怕的是,好不容易恢复的我又在黑暗与湿冷的路上迷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