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37章937:还是女人吗？
“噗嗤，”云嫣然喷笑出声。
莫名想起那句，我不做大哥好多年！
众人被云嫣然笑得莫名奇妙。
赵师爷更是身子一抖，一脸蒙圈，不明白自己是哪里说错了。
“没事，没事。”
云嫣然有些尴尬，讪讪一笑。
“十几年前，冯清在这里当县令的时候，你是他的师爷，这没错吧。”
“是……”
赵师爷一点也不想承认，但他是个识时务的，在这群人手里，自己一点好都讨不到，还不如乖乖的招了。
“你还记得上水村程家的程富华吗？”
云嫣然注意到程大业的拳头握得死紧，手背上青筋突爆。
“记得，那人……”赵师爷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。
“有什么你就直说吧，冯清做的事，我们已经全部知道，找你来，不是为了要证明他的罪行，只不过因为程富华是我丈夫的爹爹，你可明白？”
云嫣然语气轻柔，却给赵师爷一股莫名的威严。
赵师爷全身都被冷汗浸透，他明白，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“我说，我明白，我全都说。那天，是我陪在冯大人身边，那段时间，玉山县的女人已经被抓了不少，众人都人心惶惶，街上的人很少。
大人说要去玉水镇走走，我们在一个茶楼里，看到了对面买米的两个女人，大人不知怎么就看上了她们，想要借着私下抓人这事把那两人带回家。
第二天派人去的时候，大人信心满满地等着，没想到回来的人却禀报没有抓到，大人很生气。
程富华来报官，大人知道他是其中一个女人的男人，就想着把他弄死在牢里，然后在把那个女人弄到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