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四子，你告诉我，大业他怎么了？他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那不就是个梦吗？梦不是反的吗？这到底是怎么了？”
云嫣然撕着小四子的衣服，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。
闻声赶来的老爷子冲了进来，看到程大业身上鲜血直流，两眼一番，厥了过去。
“爷爷！”云嫣然惊叫。
小四子扶住老爷子，使劲掐着人中。
“东家，热水来了。”
黄梅黄竹端着热水进来。
云嫣然让小四子背着老爷子回了房间，派黄竹守着。
颤抖着手，拧了帕子给程大业擦拭那血迹斑斑的脸。
“怎么会有这么多血？”
云嫣然显然已经忘记了，刚刚就着自己被染了血的手去触碰程大业的脸了。
“大业，你可千万不能有事。”带着哭腔和颤音，声音里充满惊惧。
平日里，大大咧咧，俏皮滑头的人儿，此刻无助的哀求着，怎么看，怎么让人心痛。
“人怎么了，大业怎么了？”王叔焦急地声音传来，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。
王婶也跟着进来，看清屋子里的几人，瞳孔猛然放大。
“老婆子，把小然带出去。”
王叔率先镇定下来，吩咐着王婶。
王婶和黄梅搀扶着云嫣然站起来。
此刻的云嫣然双手颤抖，双脚发软，完全看王婶个黄梅才勉强蹭住身子。
“干爹，大业他……”
云嫣然平日里晶亮的眼眸中蓄满泪水，看着王叔，有无助，有哀求，有惶恐，更多的还是期盼。
“小然，你先出去，干爹一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大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