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粥制毒的时候，柳馥一直在一旁自说自话。
“所以说，之前我在你身上搜到的药粉果然是毒药吗？”
“还好，我没有在自己身上试药！”
一边暗暗庆幸，一边突然又想起什么，低声惊呼道：“你不是说你不会毒吗？！你居然骗我！！！”
周粥一脸无奈地抬头看着她，“我们俩那个时候还是敌人吧？你把我绑走了，还指望我跟你说实话？”
柳馥点点头，也是。
不对！！！
“我们现在也是敌人！！！”
周粥低头继续调制她的毒药，嘴里敷衍道：“是是是，我们一直是敌人。”
柳馥看她这样，觉得没趣，也不再继续纠缠那些细枝末节，反而好奇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，“这些东西真能做出来毒药吗？毒性强不强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果然学艺不精！”
见周粥不理她，又说道：“能做几种毒药？今天可是有侍卫跟着我们的，二皇子会不会看出你的意图？”
“应该不会。”周粥自信地说道，“我特意多采了许多花草，模糊视线，若不是制毒高手，应该是看不出来的。”
柳馥点点头，“算你聪明。”
周粥忙着一遍遍调试，没功夫跟她斗嘴，柳馥见状也不再继续，自顾自地坐在一旁喝起了茶。
贺覃看着手里的消息，陷入了沉思。
当初一时大意，一场大火后，自己竟没有仔细核查，这才让柳馥以自己乳母之身替换了自己，她自己再扮作疯癫的乳母，堂而皇之地逃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