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修士如有雷劈！
殷天极和佐伊等人，都呼吸困难起来！
殷无双忽然松开紧抓君上邪衣襟的手，浑身僵硬。
她摇着头，看向数米之外的尊师，凤眸中的情绪破碎，藏着最后一丝可怜兮兮的期盼。
师傅，不可能……
凤凰剑，不可能……
无尘，不可能……
对上殷无双的视线，祝青山转过头，嗓音平淡：“杀一人为罪，杀百人为雄，杀万人为王。徒儿，这是我教过你的话。”
——杀一人为罪，杀百人为雄，杀万人为王，你既选择的这条路，就只有在杀人或者被杀之间选择，没有退路。
昔日的话语，盘旋在耳侧。
殷无双喉间涌出更多的黑血，她几乎站不稳，只能紧紧抓住君上邪的胳膊，声音颤抖：“包括无尘，包括我？”
祝青山沉默。
殷无双猛地向前一步：“你看无尘去了藏宝库，担心无尘看见石碑上有凤凰剑的名字，所以，才用为即墨堇挑选法宝的借口，跟了上去？再伺机杀他？！”
祝青山沉默。
殷无双手上的力气收紧，眼神全是愤怒，几乎是嘶吼道：“祝青山！我把你当做三生之幸！你却一直利用我！”
十八年来的过往尽数坍塌，尊为恩师的高人化身魔鬼，将她一点一点，拖向死亡与绝望的深渊！
殷无双这才清楚，从头到尾，她都是祝青山手下的提线木偶！
她以为她算尽阴谋诡计，殊不知自己身处阴谋诡计之中！
“你才是那个上层位面的人，你才是垂涎紫凰古戒的人，你才是想控制我为傀儡的人！”殷无双声声如泣血，几乎咬碎一口银牙。
“徒儿，我说过很多次了，你原本不用死。”祝青山慈悲的眉目之中，浮现些许戾气：“若你能服下魔蛊虫，继续为我所用，随我杀上上层位面，我便我不会杀你，不会下毒。要怪，就怪北盟的神主，发现了定海神珠的不对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