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，他们……”
“已经去了。”临渊那如同红酒般醇厚的声音，在顾安然的脑海中响起，“那剑灵本就是强弩之末，能撑到现在，已是奇迹。”
“剑灵？”
顾安然瞬间睁大了眼睛，咽了咽口水，“难道苍繁前辈是……剑灵？”
“没错。”
临渊沉默片刻，“从我跟你进来那一刻，我就知道，他是一个剑灵，小七，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？那是剑灵才会有的眼神。”
“眼睛……”
是了，无论是之前还是刚才，苍繁的眼神都充满着无尽的杀意，跟他说话的温和语气，简直是两个极端。
顾安然愕然愣了一下。
“师尊，倘若苍繁前辈真的是剑灵，那阿蛮前辈怎么会……会……跟他是……恋人……”
“这并不稀奇，莫非你接受不了？”
“那倒不是，只是觉得很惊讶，很意外。”顾安然的眼神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复杂，“我还是第一次看到，人跟剑灵相恋。”
等等……
剑灵？苍繁？
顾安然顿时瞳孔一缩，“莫非苍繁前辈就是我重生前，那身负盛名的名剑，苍繁剑？”
对于苍繁剑的事，顾安然可说是记忆犹新。
因为，在她重生前，苍繁剑的主人，就是顾雪洛。
只是一开始，顾安然没有将苍繁与苍繁剑联系在一起，才会没注意到。
说起苍繁剑……
那可是顾雪洛引以为傲的法宝，当年顾雪洛能够凭借稍有差距的修为去越阶战胜对手，苍繁剑的助力，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