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啪。
忽然间一阵陌生的掌声传来，令余佩儿的心，顿时起了戒备，“是谁？”
“一个路过的人。”
顾安然手拿折扇，微笑地走了进来。
“你是什么人？”
余佩儿厉声质问，心底却是震惊不已。
这个人到底是谁？自己怎么会察觉不到他到来的痕迹？
虽然余佩儿看不出顾安然的修为，但这并不代表，一向小心谨慎的余佩儿，会就此放松。
恰恰相反。
余佩儿因着顾安然的莫名出现，变得越发谨慎。
“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？一个路过的人。”顾安然依旧温和地回道，那温润如玉的神情，让人根本猜测不到她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“余夫人，我们好久不见。”
程霁的声音从天而降，“想不到你会隐瞒这么多的事情，要是被人知道了，你也会完蛋了吧？”
“程霁？你怎么会在这里？你不是已经……”
“已经死了？”
程霁笑眯眯地接过话，“我怎么舍得？余夫人这些年来对我那么好，我要是不好好报答，怎么能感谢你对我娘的照顾，以及对我的爱护？”
“你，志新呢？我的志新在哪里？”
见到程霁归来，余佩儿这才记起，这个点她跟程志新有约。
没成想。
回来的人竟然不是程志新，而是她最厌恶的程霁。
“他永远都回不来了。”
程霁微笑地说着，让余佩儿崩溃不已的事实。
“不可能。”
余佩儿不信地大喊。
“没什么不可能的。”程霁继续说着残酷的事实，“就像你一样，不是在我们面前，将程志新不是父亲儿子的身份瞒得死死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