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那只眼睛睁开的一瞬间，爱德华就感觉到不妙。
他立即抢前一步，挤开无人机驾驶员拔下了跟无人机联络的通讯符文。
接着手中的炼金术发动，一瞬间就将卡带连同里面的通讯符文分解成一团残渣。
与此同时，虚空之中闪出一阵锐利的火花，众人的耳中似乎有凄厉的尖叫声传来。
整个公主府上下，除了爱德华、安德莉亚和莫妮卡之外的其他人都是一阵莫名的心悸。
就连五阶大佬的女皇陛下都不能幸免。
爱德华也一阵心惊，抖抖手将手里的残渣抖掉。
他倒不是被那巨大眼睛所震慑，只是感叹这玩意邪门，竟然能顺着魔力传输符文攻击到观察者的源头，这根顺着电话线过来打人有什么区别？
忽然，在他的眼中，金手指忽然弹出提示：
“遭到不明精神攻击，san值-1。
检测到宿主san值已被锁定，精神攻击无效……”
爱德华：‘系统你这是玩真的吗？真有san值这玩意？这世界真成了跑团游戏了？’
金手指：
“报告宿主，这是本系统初始设定，具体意义为‘理智’值。
系统认为宿主可以理解这个属性的意义，所以直接给出提示！
这是真实的世界，并不是什么跑团游戏，至少我没给你扔骰子……”
爱德华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：‘系统，你是不是已经通过图灵测试了？’
金手指：“检测不到具体数据，请宿主更换问题。”
爱德华：‘不说就算了，看来以后洗澡还有跟妹子羞羞的时候不能带着你了……”
金手指：“宿主提问意义不明，请更换问题……
另外，系统检测到宿主一直是处男……”
爱德华：‘mmp……
算了，系统，确定精神攻击来源！’
这次年轻的爱德华总算开始提问正经问题了，他非常想弄明白刚才地精们召唤的到底是什么。
系统：‘精神攻击来源暂不明确……’
爱德华心想，我这算是白问了，接着他又在心里默念道：
‘系统，这世界的人san值降低后还能恢复吗？”
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，要是真跟跑团游戏一样san值无法恢复，那可就真的让人绝望了。
他心里已经隐约猜测出事情的原因，那些地精召唤的玩意，很有可能就是当年所谓的异界魔物。
要是如此的话，当初望洋岛上那些精灵和矮人们所做的一切都说的通了，遇到能让人永久丧失理智的怪物，面临不仅是种族，甚至是全世界被毁灭的风险，做出多大的牺牲都无所谓了。
但是系统给出的结论让爱德华有些诧异：
“报告宿主，少量san值下降可以通过修养恢复。
大量下降可以通过神术治疗恢复，其中以爱与美之神和圣光之神的神术恢复效果最佳。
san值不可归零，归零后无法恢复……”
这不是有的救吗？怎么当初那些精灵和矮人做的那么绝？
爱德华捻着下巴做沉思状。
胡子有几天没刮过了，摩挲起来颇为扎手。
当他正在跟系统较劲的时候，房间里所有人都恢复过来，安德莉亚有些担心的拿胳膊肘捅捅正在沉思的爱德华，问道：
“刚才那个就是邪神的攻击吗？
爱德华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，没事。
大家都没事情吧？”
爱德华回过神来，连忙问道。
果然，除了目光所及，除了安德莉亚和莫妮卡之外，所有人都是一脸菜色，显然很不好受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