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的疑问充斥在楚天歌的脑海中,那个石棺与在北邙山见到的石棺有没有什么关系,楚天歌回想起了那个魔影的姿态还有说话的口气,却是得不到太多有用的线索。
既然他们不知道石棺,楚天歌也不会继续追问,下意识的略过了这个问题。
“继续吧,我想陈先生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。”
楚天歌问道。
“时光飞逝,朝代更替,陈家也不例外的经历了起起伏伏,或是鼎盛或是衰败,但祭祀复苏的仪式却从未停止,经过历代人的不屑努力,仪式终于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,魔枪即将复苏,离恶魔重回人间的时间不远了!”
秦长青深吸着一口气,这是无比浩大的工程,可怕的血迹人柱仪式持续了数百年,中间若是出现任何一个差错和问题都不可能有今日的成果。
历代陈家先扑后继,以凡人之躯和凡人的智慧将这个可怕的仪式持续至今,这种精神与毅力当真叫人感到可怕与恐惧。
至少楚天歌无法想象,这样惨绝人寰的仪式是如此持续进行,他的目光骤然变得冰冷与锐利起来,看向陈俊生的目光也变得不善开来。
这位陈家三兄妹的老大,陈家如今的掌舵人莫非也在继续这种人神共愤的仪式?
似是看懂了楚天歌的眼神,陈俊生站了出来,直视着华国天之座,以一介凡人之躯直面当世顶尖,朗声说道:“没错,从上一代陈家的家主那里,我继承了陈家,也继承了陈家历代先祖所传承下的使命。”
陈俊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!
“不过!”他话锋一转:“这种邪法我却不愿意继续下去,我知道,我很清楚,将恶魔释放出来是何等的罪孽,祖上的罪孽与血债将由我来亲自终结!”
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的话语令得楚天歌一愣,追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楚先生,拓跋小姐,还有诸位,先祖所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,我不愿意重走先祖的道路,我下定决心要亲手结束这一切,我要毁掉圣枪!”
陈俊生坚定的语气与态度让楚天歌四人为之惊讶,而秦长青和雨宫真夜似乎早就知道了。
“一件稀世奇珍就此毁去,着实叫人可惜,然而相比起释放出恶魔来,这点代价又算的了什么。”
秦长青耸了耸肩,雨宫真夜展颜一笑:“可惜,无缘得见圣枪修复后的真容,一件奇物就此陨灭在历史的尘埃当中,确是叫人难以接受。”
“你们?”
楚天歌大脑开始凌乱,这情况似乎有些不对。
却听陈俊生道:“楚先生,事情就是如此,我决心要毁掉被魔血污染的圣枪,然而仪式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,只差一步恶魔就能复苏。”
说着,陈俊生欠了欠身,但见黑白的阴阳池中已经注满了池水,那是阴气与阳气汇聚所成的**与阳水。
“陈俊生无德无能也无才,对于风水和阴阳之道一窍不通,祖上只留下了复苏魔枪的方法,却没有留下毁掉魔枪之法,而祖上的所作所为又令人不齿,我无言诉说真相,也没有那个勇气去请求那些世外高人,宝可动人心,虽然已经变成了魔枪,但此物仍旧不失为一件稀世珍宝,我无法保证那些所谓的室外高人是否会对此物动心,因而长久以来,这个秘密只能埋在我一个心中。”
陈俊生苦涩的说道,楚天歌倒是能够理解,如此至宝,若是消息走露,有的是人愿意铤而走险复苏魔枪,至于什么天下人间,才不管那些自私自利的家伙什么事情。
陈家老大的谨慎与小心倒是让圣枪的秘密一直被掩的严严实实,当然随之而来的也是他无从销毁魔枪,直到楚天歌一行的出现。
“从你们第一天出现开始,我就觉得你们不是一般人,呵呵,我虽然不是那个‘圈子’的人,却也听过他们的事迹,还有幸见到过一些奇人异士,几位的风采比之那些人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楚天歌摸了摸鼻子,感情人家早就发现了异状,看来自己实在没什么演习的天赋。
“所以,你们是什么时候搅和在一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