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扯了两下嘴角：“你没事吧。”
二辞抬眼：“我很正常。”
沈清吟可抬眼，认真盯了他一会儿，笑：“很正常怎么会说出这种话？我可不认为你喜欢我。”
她将话说的很直白，其实本来也不需要隐藏着什么，眼前的男人虽然接触的不算多，但沈清吟却能莫名察觉出他的心思不算大复杂，虽不知他的过去，但是纯粹与否她还是多少能看出些的。
就算是有些藏匿于心中、从未表达出来的感情，她也觉得没必要存在，直接捅破会比什么都好。
二辞看到沈清吟类似于挑逗一般的话语，突然就抿住了薄唇，似乎也收住了本该开口说的话，多了些斟酌。
“这里不好谈，我们上去。”
二辞看了眼人来人往，先行上了楼，沈清吟本来想不给他一点面子的驳回去，但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。
在三楼与四楼楼道口中间时，静默了许久，二辞将手搭在窗台上，用手去摸了下裤口袋，却是空的，沈清吟再瞧他舔舐了下唇角，便知道这是烟瘾犯了的表示。
纪凌酌烟瘾犯了的时候，也有过这般动作。
她动了动唇，下意识开口：“这是在医院。”
医院两个字似乎将他有些打醒，另两人回归了正题，他垂下了手，轻嗯了声。
“你知道流产对身体多大伤害吗？”他说罢，补充了句：“你这种情况，还是引产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提起这件事，她说的还是飞快，一样的可笑：“这件事很多人劝过我，我愿意跟你谈，是为着以前的情份，我可以明确告诉你，我现在引产掉，只是身体上的伤害，但我若是将她留下来了，将会是一辈子的伤害，我将一辈子跟他牵扯不清。”
她顿了顿，又说：“留一个孩子，没有问题，但是跟他血脉相连，不可能。”
“你对他的恨，是打掉了孩子就能平息掉的么？”二辞的语气突然义正言辞了些，连沈清吟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，可是气愤的情绪一出来，却是真实存在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