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少年a看得开,但白衣女剑圣凤眸微有气恼:“他们声称万象域的魔劫是你做的,而且号召江湖群雄共讨之,难道你就这么认了吗?”
“不认那又能怎么办,有些事情是很难说得清的,那些大势力估计都在万象域有分支势力,只需远程联系一下,就可以获得我曾经散发一身魔气,让那些陷入堕魔状态的人彻底臣服的情报,这就是“铁证”,我要自证清白,是很难的,鸡腿仙人的布局,你能和谁解释?这一块解释不清楚,怎么解释我的行为,但是,我们甚至要向别人证明这个人存在,都很难,因为这一听就是一个假名号!”
有很多事情,村民少年a看的远比白衣女剑圣更清楚,有些尝试,他早就经历过不止一次了。
积累智慧,增长本事的最简单办法是什么?经历多了,处理多了,也就熟能生巧了!
白衣女剑圣继续气恼,颇有些想要去砍了那些宗门的冲动,村民少年a反而安慰她:“你放心,这些皆是嘴炮而已,我也可以反过来栽赃他们,对外宣称此事与他们有关,要找证据,甚至制作证据,都是很简单的事情,最后也是各执一词,把水搅浑而已,只要太宵宫没有发话,一切都不是什么大问题!”
要是太宵宫亲自下令,号召天下共讨之,村民少年a就要考虑该躲到哪里去了,但按照白衣女剑圣所言,太宵宫面对这般魔劫,却诡异的保持沉默,所以村民少年a还是比较淡定的,对那些上跳下窜的家伙,也颇有颇有不屑。
江湖虽然混乱,也也有自身的秩序,但是,是非曲直这玩意,从来就不是江湖的主要秩序,村民少年a比谁都看得清楚,要是自己活着,而且活的越来越好,敌人的诬蔑,那都是放屁,若是强到足以只手遮天,别人改口比什么快。
玄冥教团昔日被天下群雄围剿,是个人都敢踩两脚,什么恶名没有,但现在借助域外天魔之力掀起滔天魔潮,那位江湖少侠现在行走各方,等闲势力,哪敢提以前那些嘴炮,甚至陪着笑脸的也不在少数。
其他宗门是否如此,村民少年a不敢确定,但万灵门就是如此,邪灵门祖传地宫的开发,是万灵门主导的,包括抓捕江湖散客去探坑这些计划,也是花了很大力气的。
结果江湖少侠率领玄冥教团的人来到,万灵门之主,那个昂藏的猛男,还是是笑的像个老鸨一样,然后恭谨的带着万灵门的人退出。
万灵门算起来,也还是正道宗门呢,真要面对有可能的灭门之祸,也照样是见风使舵,识时务的很。
“若是那些人真要来讨伐我,正好,我的研究正好进入了一个关键期,需要一些素材!”
村民少年a从不是一个迂腐之人,他要是迂腐,面对那些邪恶狡诈的老魔头,早就骨灰都被人拿去拌饭了,若是有敌人来,村民少年a也不介意送他们上手术台,为解决万象域魔劫贡献一份力。
而接下来,村民少年a依旧在整个万象域到处跑。
此刻万象域已经没有刚开始时那么混乱了,被村民少年a收割一波后,那些原本坐镇一地的的宗门势力,已经恢复堕魔后的清醒,开始重新恢复管理秩序,虽然这很艰难。
虽然摆脱了神智沉沦,被魔性彻底支配的困境,但魔化后的邪恶冲动,依旧困扰着所有人,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这种事情,在街头巷尾四处可见,让那些宗门势力管理起来,变得极其艰难。
而村民少年a来到当地,就会与当地宗门势力首脑进行会谈,而会谈的内容,就是这恢复秩序的事情。
这些宗门势力之主,虽然沉沦之时,对村民少年a顶礼膜拜,但更多是一种本能性的臣服,但当他们恢复清醒之后,神智主宰自身,又岂会甘心莫名其妙臣服于一个邪魔外道。
不过,这些宗门势力之主,依旧愿意与村民少年a会面。
不为别的,就只因为,村民少年a此刻足够强势。
近乎实质性的死气,化作冥焰,弥漫四方,身上纹满了邪恶的禁忌咒文,于虚空之中召来万千诡邪之物袅绕,往那里一站,魔气磅礴而绽,魔焰冲霄而起。
若要在这一方世界,挑选出一位从造型上最符合邪魔二字定义之人,此刻的村民少年a绝对是当之无愧的。
“你别看我现在造型糟糕了一点,但我身为绝世王者,依旧保持着悲天悯人,为了天下苍生,不惜一切代价的善心,所以你放心,我不会害你们的,因为我看你,就和看我儿子一样,我又岂会加害自己的儿子呢,我最近研究出一门邪道功法,可以克制魔性侵蚀,你且拿去推广吧,也不用太感谢我,毕竟我可是为了天下苍生,不惜一切代价的三好绝世王者啊!”
这话,不论从哪方面来说,都是槽点满满,但那与村民少年a会面的宗门之主,却依旧笑容可亲,只因为,村民少年a的眸子里闪烁着的威压,蕴含着一抹杀意。
乱世用重典,虽然此世并没有这句话,却并不妨碍村民少年a从自己亲身经历中,提炼出同样含义的道理来。
一如杀那万灵门之主之时那般,特殊局势之下,若是杀一人,能活万民,村民少年a的剑,不会有任何犹豫,也绝不会在意手上是否会染上不义之血。
当然,若是有的选,村民少年a更偏向诛杀万灵门之主那样的龌蹉货色,诛杀的时候,也颇有自身在替天行道,顺带为自己被抓去当炮灰探迷宫之事出了一口气的痛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