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若薇想了想，随即开口说道：
“我感觉，好像现代物理学，没有办法解答这道题目。”
“经典时空观和相对时空观，在还没有被打破前，都要完成逻辑三洽，自洽，他洽，续洽，即自圆其说，能够包容其他所有已验证的学说，以及能够包容后续出现的所有已验证的学说。”
“可是，现在的量子学说，并不能解答这个问题。”
“现在学说把量子当成最小不可分割单位，但是在实际应用过程中，我觉得……好像最小单位，不是当今科学界公认那个……”
楚若薇语气有点不确定，毕竟她只是一个高中生，说这样的话，有点太夸张了，
难道人家那么多学者专家，研究那么多年，还不如她一个高中生么，
不可能，显然不可能。
但是……确实有点不对的样子。
然而，楚若薇的话，却让沈言心头再次猛的咯噔一下，
天才少女，果然恐怖如斯啊。
楚若薇说的一点没错，
沈言在《坍缩介质原本》中了解到，坍缩介质才是最小单位，
经典力学，相对论，在更微观的世界，根本无法适用，
最小粒子的状态，是一种不断坍缩，不断膨胀，最后湮灭，然后再次复苏，再次坍缩的奇异状态。
世间的一切，归其本质，都叠加在一种生与死之间的状态，
或者说，叠加在一种存在与不存在的状态，
但是坍缩，是最常规，最普遍的状态。
这种最普遍，最微观的粒子，取名叫坍缩介质。
紧接着沈言开始帮楚若薇讲解，
内容比较复杂，楚若薇一时间没有马上理解。
“沈言，能再讲一遍吗，我还有一点没理解……”楚若薇小声开口，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。
沈言看着楚若薇，眼睛突然眯了起来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，
“再讲一遍没问题，但是，我们要重新定一下课堂规矩。”
“我现在是你的老师对不对？”
“嗯嗯。”楚若薇点头，两腿并着，正襟危坐，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模样。
“学生应该听老师话对不对？”
“嗯嗯。”楚若薇有点懵，但还是点头。
“为了让你有更好的学习效果，老师决定制定一下课堂规矩，可以理解吗？”
“可以！”
听到沈言是为自己好，楚若薇连忙答应，小模样又乖又认真。
“好！”沈言看着自己的乖乖好学生，一脸欣慰，就是嘴角不知道怎么的就上扬起来了，
“看到楚若薇同学的态度，老师非常满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