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她点了点头。
“上次你也答应了，回去之后可有跟小虎说起？”
文龙摇摇头，“还没来得及告诉他。”
文虎如今年纪还小，哪里知道上不上学堂有什么区别。
“小虎——”余梓闻言，就又侧蹲了下来，跟文虎对视，“你想不想去学堂？”
文虎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哥哥，见文龙没什么表示，他张了张嘴，似乎是想说想，但是话一出口，他又改了主意似的，边摇头边说道，“不想，不想去学堂。”
“小虎！”文龙出声想要阻止。
余梓抬手制止了文龙，朝文虎笑了笑，“能告诉姐姐为什么不想去学堂？学堂里有好多的朋友可以跟你一起念书，还能学认字，小虎不想吗？”
“不，不想。”文虎犹犹豫豫的说道，眼睛也不往自家哥哥那里看了。
“小虎不喜欢认字念书吗？”余梓又问道。
不知道怎么的，看到这么可爱又懂事的孩子，余梓就格外的有耐心，大概是自己心里那点“母性”给激发出来了。
“喜欢。”这一回，文虎回答的倒是迅速，看来这话倒是不假。
“那为什么不想去学堂？嗯？”
余梓今儿个就跟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似的，不过她倒是没有咄咄逼人，而是十分温和的循循善诱一般的问话。
“唔——哥哥说小虎不能去学堂，学堂要，要银钱！”文虎说着，又摇头道，“哥哥没有钱，小虎就不去。”
余梓也听出来了，想来很久之前文虎也是瞧见了去学堂的小孩子，于是也问过文龙要去学堂的事，只是当时余梓还没想起这茬儿，文龙自然是会这么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