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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 天下之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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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这一局,仍是输的体无完肤。
  没想到直子的围棋水平居然比五子棋还高。
  这就是所谓的“会一点”?
  某人突然有些后悔,为什么自己要提议下围棋...
  又输了一局后,还是直子贴心的问:“王君,是否要下一会五子棋?”
  感觉被可怜了。
  为了莫须有的面子,王夏硬着头皮:“不用,直子很厉害,我学到许多。”
  “王君谬赞...”,说这话时,女侍双颊飞上几抹薄晕。
  “直子学围棋多久了?”
  能有直子这等棋力,应该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。所以王夏有此一问。
  “如今,该是十年有余。”
  居然这么久了。
  怪不得。
  说起这个,王夏便对直子的过去有些好奇,便顺势问道:“谁教你的?”
  “起先,是学堂的先生。”,直子轻声说着:“直子曾在学堂念过几年书,先生教会了直子下棋。学堂后院有个小道观,里面有位老道长。后来直子便与道长下棋。”
  “那时候,学堂的先生是不是不是你的对手了?”
  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与道长下棋,王夏作出合理推测。
  女人轻点一下头:“恩...”
  还真是。
  颇为无语,王夏又问:“那位老道长呢?”
  “后来,老道长出方云游,称有所进益再回来。”,说到这直子眼眸闪过一抹黯然:“然后,老道长便再没有回来...”
  很可能死了。
  毕竟一大把年纪,在外面遇到劫匪强盗之类,或者头疼脑热什么的,都很有可能丢了性命。
  王夏悄然转移话题:“那位老道长,该不会也不是直子的对手吧?”
  “恩...”
  女人羞赧点头:“当时,关元城内无人是直子对手,直子因此还颇有些名气...”
  说到这,似想起什么,直子那葱玉似的五指无意识轻轻攥握:“适时直子一十有六,已有媒人上门,家父觉得直子不宜抛头露面...直子便不再与人下棋...”
  没想到还是绕到了亡故的父亲身上。
  王夏也是一阵黯然,再度转移话题:“那直子平日里做些什么?”
  “大多是缝缝补补,做些家务。闲暇时候,就看看棋谱,与自己对弈。”
  自己和自己下棋。
  一定很无聊吧。
  怪不得提起下棋,直子兴致这么好。
  王夏不由感叹:“直子真的很厉害,可以教我下棋吗?”
  “恩,王君想学,直子当然是愿意的。”
  说到这,直子看了身前的男人一眼:“其实王君已经很厉害了...”
  “我是真的只会一点。”
  某人颇为无奈的轻叹了口气。言下之意,自己的“会一点”,和眼前的姐姐口中的“会一点”,是有天壤之别的。
  听懂王夏话里的意思,直子红着脸抿唇笑笑:“那,王君,我来教你。”
  “好。”
  接下来,王夏就让小小好好看好好学。
  “这里,王君可小飞一子,将白子的气收紧。白子只能占住,黑子再向下低挂,白子就剩两口气...”
  虽然听得一头雾水,王夏却不求甚解的点着头。同时在脑海里问小小:“小小,怎么样,学会没有?”
  “哼,学会啦。”
  那就好。
  越讲到后面,女人越有兴致。她有时拿棋落子到王夏这边时,自然会前倾身子,而胸口本就饱满的柔软巨硕,就会露出一角白嫩来。
  王夏好歹是个正常男人,哪怕尽量目不斜视,仍是忍不住不着痕迹的瞟一两眼。
  直子的身材,真的很好啊...
  咳...!
  收束心猿意马,王夏尽量将目光放在棋盘上。
  而教王夏下棋时候,直子说的话,要比平常多了许多。
  以前两人只是主仆关系,其实并找不到话说。但现在这新的朋友关系,直子又深知王君只是单纯的不爱说话,并没什么架子,所以就放开了些。
  这几日来,两人的关系算是脱离主仆,变的亲近不少。
  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。
  不知不觉便已至夜深。
  又一局结束,茶壶内茶水已凉,王夏估摸了天色,轻声道:“直子,先休息吧。明天我们一早就要启程。”
  对于王夏的决定,直子是向来没有异议的,因此温和点一点头。
  于是两人铺了床,吹灭油灯,各自睡下。
  一夜无话。
  想到直子会做衣裳,那匹水蓝色的布料着实漂亮,不如将之带上,反正又不耽误时间。
  所以第二天一早,王夏先去取了布料,然后又买了匹马,准备带着直子从城门出去。
  从这向南再行一百里,经过一个偏远市镇后,就能抵达伏庚岭。到时翻过几座大山,便能抵达申国境内。
  但两人刚走出城门,就听一阵急促马蹄声快速接近。
  王夏刚有所戒备,就见椎塚将军单骑而来。
  “吁——”,行至几丈外,椎塚健一郎勒马停下,随即翻身下马,边走边道:“惊闻三原大人就要离开,末将特来送行。”